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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
发表时间: 2025-04-15 23:06:53

一、大都风雪夜

至元三十一年(1294 年)冬,大都皇城笼罩在罕见的暴雪中。垂暮的忽必烈斜倚在豹皮软榻上,手中把玩着一枚青铜浑天仪。十二道精钢黄道环在烛火下泛着幽蓝冷光,齿轮咬合声与窗外的风雪声交织,每道环上都刻着北斗七星的机械联动装置 —— 这是用波斯星相师的齿轮术与司天台的浑天仪合铸的归墟密钥。

阶下跪着的青年将领铠甲未卸,眉间一道箭疤自额角斜劈至下颌,暗红伤痕在跳动的火光中宛如活物。他的左臂甲胄下露出半截青铜护腕,表面的星形凹痕与忽必烈手中的浑天仪中心纹路完全吻合 —— 那是十三岁时,他在辽东军械库拆解回回炮时,被齿轮划伤后植入的磁石护具。

“火行烈,你可知为何赐你这个汉名?” 老皇帝的声音混着痰鸣,却仍似漠北寒风般刺骨。青年抬起头,蒙古高颧骨下是汉人遗传的狭长凤目,左腕的青铜护腕在铠甲缝隙间闪烁,“臣父为探马赤军千户,母乃济南路张氏。” 他喉间滚动的汉语带着燕地口音,左手无意识地触碰护腕,齿轮轻响与浑天仪的转动频率共振。

忽必烈枯瘦的手指突然扣紧浑天仪,黄道环发出刺耳的摩擦声:“错了!是要你行班超凿空西域之烈举!” 老人剧烈咳嗽着,镶金痰盂里溅起暗红血沫,“欧罗巴商队带来的星图,与徐福东渡碑文暗合……” 他突然拽过火行烈的左手,将其护腕按在浑天仪中心,星形凹痕与浑天仪的归墟坐标完美嵌合,“找到四海归一之地,大元才能真正……”

话音未落,掌印太监急促的脚步声碾碎了未尽之言。当夜子时,大元皇帝崩于大明殿,临终前塞入火行烈掌心的,是半枚刻着二十八宿的虎符,断口处露出的磁石芯,与他护腕的齿轮轴材质相同。

二、狼穴育英才

火行烈的命运,早在三十年前便埋下伏笔。至元八年(1271 年),济南路张氏大宅遭探马赤军洗劫,时任百户的蒙古将领阿剌罕,在满院尸骸中发现蜷缩在米缸中的三岁幼童。那孩子不哭不闹,正用染血的指尖在地上勾画攻城器械图,笔下的投石机结构竟与波斯回回炮的机括原理暗合。

“此子眼中燃着斡难河的火。” 阿剌罕将孩童抛上马背。草原雄鹰与汉家兵法的碰撞,在燕山脚下的演武场迸出火星 —— 十四岁通晓回回炮机括构造,十六岁改良神臂弓射程,二十岁率汉军万户夜袭高丽叛军,用燃烧的孔明灯指引砲石落点,此战被载入《经世大典・兵略》。

然最令枢密院震惊的,是至元二十七年(1290 年)的辽东军械案。时任武卫亲军都指挥使的火行烈,从三万具制式弩机中查出七百架暗藏机关:扳机内嵌的波斯水银,遇热即爆。他当庭斩杀五名色目匠人,却在尸体肋下发现刺青 —— 用埃及圣书体写的 “四海”,与他护腕的星形凹痕周围纹路完全一致。

“你不是蒙古人,也不是汉人。” 八思巴国师在灌顶仪式上意味深长,手中转经筒的齿轮刻着与浑天仪相同的归墟坐标,“你是腾格里选中的执剑者。” 国师突然抓住他的左手,护腕下的机械义肢初型发出轻响,“这只手,将握碎旧世界的齿轮,开启归墟之门。”

三、西征诏

大德三年(1299 年)春,泉州港的晨雾被战鼓震散。火行烈伫立在五层楼船 “苍狼号” 甲板上,凝视着眼前这支融合东西方智慧的舰队:

战船:采用南宋水密隔舱技术,船首像却是蒙古狼头与埃及圣甲虫的结合体,狼眼嵌着波斯玛瑙,圣甲虫触角刻着八思巴文咒符,与他护腕的星形凹痕形成磁石共振。

火器:改良自回回炮的 “九霄惊雷砲”,填装福建硝石与西域硫磺配比的颗粒化火药,炮身刻着北斗七星的机械联动装置,可根据星图调整射程。

星图:波斯星相师与司天台监正合制的《四海寰宇图》,绢帛边缘用磁石粉绘制归墟坐标,每处标记都与火行烈护腕的齿轮轴节点一一对应。

“大帅,色目匠人呈上新式火铳。” 亲兵捧来鎏金铜管,这是用大马士革乌兹钢打造的原型,枪膛内刻螺旋纹路,与他在辽东军械案中缴获的波斯弩机如出一辙。火行烈抚过铭文 ——“至正七年 辽东匠作监”,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血月之夜:八思巴国师圆寂前,用朱砂在羊皮上绘制的航线,终点正是**商人所述的 “日落之海”,而羊皮边缘,赫然画着与他护腕相同的星形凹痕。

四、天命之争

西征的真正动因,藏在帝国最阴暗的角落。当火行烈舰队驶离刺桐港时,大都皇城地宫正进行着血腥仪式:三名钦天监官员被剜去双目,他们的鲜血填满了浑天仪上的黄道刻度,血液与齿轮接触的瞬间,浑天仪发出机械轰鸣,归墟坐标开始自动修正。监国太子爱育黎拔力八达凝视着星图低语:“徐福舰队带走的岂止童男童女…… 找到‘归墟’,才能解开紫微帝星陨落之劫。”

与此同时,金帐汗国的密使正穿越高加索山脉。马背上的鎏金匣内,躺着从基辅圣索菲亚大教堂盗取的青铜齿轮 —— 其齿牙形状与辽东军械库失窃的弩机零件完美契合,齿轮中心嵌着的玛瑙,与火行烈护腕的星形凹痕同源。而在埃及亚历山大港,马穆鲁克苏丹的炼金室内,半块刻着汉隶的龟甲正与圣甲虫雕像共振,发出令人战栗的嗡鸣,龟甲背面,用磁石粉写着 “双星归位,圣甲启门”。

五、火与血的开端

大德四年二月廿三,维斯瓦河战役首日。当火行烈看着第一条火牛冲碎条顿骑士阵线时,左手的青铜护腕突然发烫,齿轮轴与远处条顿骑士的银甲产生磁暴 —— 那些铠甲的接缝处,竟刻着与他护腕相同的星形纹路。

“报!基辅罗斯异动!” 传令兵的声音被爆炸声淹没。火行烈展开染血的密报,瞳孔骤然收缩 —— 金帐汗国叛将帖木儿不花,竟用辽东军械图纸换取了罗斯人的希腊火配方,而图纸上的齿轮设计,正是他十三岁时改良的回回炮机括。

此刻,大都皇城的地宫浑天仪突然自转,司天台监正看着偏离轨道的北辰星,在《至正改历稿》边缘颤抖着写下:“紫微将颓,唯血火可续。” 浑天仪的归墟坐标定格在维斯瓦河,而火行烈的护腕齿轮,正随着战场的火药爆炸节奏转动,仿佛在为即将开启的星门倒计时。

雪片落在他眉间的箭疤上,火行烈突然明悟忽必烈遗言的深意:这场西征既是帝国的扩张,更是文明存续的豪赌。他的左手抚过护腕的星形凹痕,那里传来微弱的心跳 —— 是妹妹星儿的磁核心脏在远方跳动,还是归墟之门的齿轮在召唤?

“放火牛!” 他的狼头令旗挥落,火牛尾端的火把点燃河面浮冰,却在接触冰面时激起磁石火花。条顿骑士的银甲突然相互吸附,形成诡异的星图阵列,而火行烈的护腕,正与这个星图产生共振,仿佛在验证八思巴国师的预言:“苍狼星过处,星门必开。”

暮色中,他望向基辅方向,那里的冰原下,金帐汗国的叛将正用汉匠的骨血铸造冰舰,舰首的圣甲虫雕像与狼头合二为一,而舰身的齿轮,正等待着他护腕的星形凹痕来启动。风雪呼啸,火行烈知道,自己的左臂不再是凡人之躯,而是连接归墟的密钥,而妹妹星儿,或许正躺在某具冰舰的齿轮间,等待着苍狼旗的到来。

更新时间:2025-04-15 23:06:5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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